在家。
危承穿着一身睡衣,头髮有些蓬乱,显然是刚睡醒。
他站在门口,惺忪睡眼上下打量着她,见她面颊绯红,眼神躲闪,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。
“事情办完了,就提前回来了。”他说着,穿着家居鞋,走进她家。
“什么时候到的?”她问他,习惯性地走进厨房,给他做些吃的。
“差不多傍晚六点才到家,洗漱过后,就累到睡着了。”他随她进了厨房,双手下意识环上了她的腰。
“不好奇我怎么突然醒了么?”
闻言,她耳朵发红,扭了扭腰,想把他的手甩开,“你碍着我洗菜了……”
“我做了个梦,梦到你叫我的名字,还说‘好舒服’‘好想要’……”
他越说,裴清芷的脸红得越厉害。
她连忙撇开他的手,端着小锅,走到灶台边,开火烧水。
“然后我醒了,发现隔壁传来了你的娇喘声。”见她含羞带怯的模样,他心情大好,说话都带着笑意。
他再次从她身后,抱住了她的腰肢,俯身,轻轻咬了下她发热的耳尖,悄声道:“你这算是扰民了吧?打算怎么跟我和解呢?”
“你听错了。”她否认,再次把他的手甩开。
“那我检查检查,看看是不是我真幻听了。”说着,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,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上移,探入她的裙中。
“别~”她一边搅动锅里的挂面,一边夹紧双腿,想製止他往深处探索。
可他却抢先一步触碰到了她的内裤,布料湿软,带着她的体温。
“下面是湿的哦~”他调侃道。
裴清芷害臊,她刚刚没把下体的淫液擦干净,就套上内裤了。
“老公不在,自己偷偷玩玩具?嗯?”
“不是……”她还想说些什么,可他那纤长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挑开了她的内裤,抚摸两片绵软的贝肉了。
“不是?那你刚刚是用什么自慰的?”他贴着她的耳朵,低声耳语,轻微的气泡音显得声音格外沙哑性感。
裴清芷抿了抿唇,强行换话题:“危承,再这样的话,面条会糊的……”
危承瞧了一眼小锅里的面条,“不会糊的。”
他伸舌轻舔她的耳廓,手指极其不安分地钻进了泥泞不堪的花缝里,浅浅地抠挖软嫩的小花穴。
“是用了跳蛋呢?还是仿真阳具?按摩棒?”他一个一个问,她只是摇头。
“别这样~”她被他弄得下体酸痒,才刚餍足的小穴,再次回归欲求不满的状态,亟待他给予更多。
自慰的感觉,和被心上人抚慰的感觉,完全不同。
比起自给自足,她更喜欢他身上的体温和味道,喜欢他颇具技巧的挑逗,喜欢他在她耳边轻喘,说些亲密缠绵的话语。
“呵~”见她摆动小屁股,贴向他的下体,他就知道,她肯定动情了。
少女柔嫩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,可他的粗指却不深入,只是停留在距肉洞洞两三公分的位置。
这既能搔到她的痒处,又能勾起她强烈的性欲。
“危承……”裴清芷关火,回头看他,水眸满含春意,向他传递某种讯息。
然,危承却把手指抽了出来。
她怔愣,目瞪口呆地看着危承洗干净手,将锅里热腾腾的面条装入碗里。
“差不多一周没吃你做的饭菜了,超想念的。”他说着,低头,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,然后留下一脸懵圈的她,自己端着碗去了饭厅。
裴清芷无语,强忍着体内的淫欲,跟着去了饭厅。
见他吃饱喝足,她想赶他回去。
他却硬要留在她家里,说是还有事没做完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裴清芷感到莫名其妙,给自己衝了杯牛奶,打算等会儿把下身清洗干净,就上床睡了。
“怎么说也有三周没做了,你不想跟我做吗?”危承抢走她的牛奶,喝了一口。
“不想!我隻想睡觉!”她娇嗔道,伸手去夺杯子。
危承忽然俯身,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小嘴。
“唔~”裴清芷受宠若惊,人还没反应过来,唇瓣便被他撬开,浓郁香甜的牛奶渡进了她嘴里。
他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搁,玻璃杯与桌面碰撞,发出一声脆响。
“哼?”她懵懂,不知他又搞什么名堂。
这次,不容她多想,他的大掌便轻车熟路地抚摸她的身体,白皙的手,温柔地捏着裙摆,掀起了她的睡裙。
他褪下了她的内裤,随手扔在一旁,然后将她抱起,让她坐在餐桌上。
“危承……”她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要跟她做了,心里兴奋,还想说点什么,他却再次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。
两人唇齿相依,舌头交缠,她身子软成了一滩水,无力地依偎着他。
情欲汹涌,这一刻,她隻想与他共沉沦。
危承褪下裤子,放出胯下蠢蠢欲动的猛兽。
裴清芷瞧了一眼,他那深色性器又粗又长,龟头高高翘着,棒身缠满凹凸不平的青筋。
她“咕咚”吞咽着唾沫,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性欲绑架,叫嚣着,想要释放。
危承将她饥渴的表现看在眼里,心里甚是满意这种“禁欲”的效果。
次数不算频繁的性生活,会让她对和他做爱产生一种期待感,而且,做爱次数的减少,能让她的身体保持高敏感度,更容易进入高潮状态。
在他看来,性生活不应是他们这段恋爱关系的重心,所以比起跟她做爱,他更倾向于和她静静待在一起,直接或间接地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,在思想上与她产生共鸣。
但是,情侣相处免不了性衝动,他暂时的不予满足,只为了后面能给她最好的性爱体验,进一步提高她的期待值。
“怎么一直盯着老公的鸡巴看?”他戏谑道,双手抓着她的膝盖,将她的双腿掰开,挂在自己腰上。
“才没有~”她那娇嗲甜腻的嗓音,听得他骨头都酥了。
他忍不住一个挺身,圆硕的龟头轻易找准了位置,顶开湿亮粉嫩的小花唇,猛地捅了进去。
“啊~”她颤抖着呻吟出声,紧致湿软的甬道,顷刻被粗硬肉棒贯穿,直顶花心。
“好深……”她说道,一双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,努力将身子贴向他。
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拉,让她只剩小半个臀部坐在餐桌上,以作支撑。
“你里面好紧好热……”危承在她耳畔悄声道,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。
青筋偾张的肉茎“噗嗤噗嗤”地在粉嫩小穴里,做着活塞运动,勾出一大滩滑腻的水液,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面。
他每每深入,大肉棒便会撑开软嫰肉壁上的一圈圈皱襞,绵软湿滑的媚肉变幻着形状,紧紧缠裹贴合他的肉杵。
他也是憋了许久没做,此时被她夹吸得舒服,整个人有些飘飘然。
“我想快点,”他说,“可以么?”
裴清芷怔了一下,鲜少听到他这么问她,因为一般情况下,他都是直接狂干她的。
她脸红心跳,讷讷道:“可以……”
话音刚落,她就后悔了。
危承用那双孔武有力的手臂,钳製着她的小腰,结实挺翘的臀部好似加了马达般,剧烈耸动,狠插猛抽,像是要将她的小穴捅坏一般。
裴清芷宛若一片被狂风鞭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