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裴清芷都存在着这么一种错觉——危承是个性欲很重的男人。
因为他们刚开始认识那会儿,她就撞见他跟两个不同的女人约过炮。
而且在她的记忆里,他们每次见面,似乎也经常做爱。
然而,两人相处的时间长了,她才发现,自己真的是大!错!特!错!
跟危承同居的日子里,她对他有了更深的认识。
他会根据自己的工作安排,每天腾出一定的时间健身、读书、看文献、搞研究……
在做爱这方面,排除她生理期期间不能做爱,剩余的23天里——
要值班,不做;
工作强度太大,太累了,不做;
难得放假,想好好休息,不做;
两人出去约会,公众场合不方便,不做……
平均下来,两人一周顶多做两次。
一周两次其实是正常频率。
但是,裴清芷是尝过强烈性快感的人,而且年轻气盛,闲暇时间也比危承多,难免有些食髓知味,欲求不满。
她曾怀疑,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,或者是危承背着她偷腥了。
然而,危承的表现一如既往,待她温柔体贴,而且还越来越黏她,经常不分场合地和她牵手、拥抱、接吻。
他的电脑和手机由着她看,他平时也一直保持神清气爽、神采奕奕的模样,不像是肾透支的人。
她经常直接问他做不做。
偶尔他会答应跟她做,还跟她约好时间,害她每次都既期待又紧张,跟初尝禁果似的。
当然,她被他拒绝的次数会更多些,拒绝的理由很多,具体可参考第8至11自然段。
拒绝完了,他还要数落她怎么可以满脑子黄色废料,然后拖着她去书房一起学习,共同进步。
她始终认为,和一个优秀的人在一起,自己肯定也要更努力地变优秀才行。
她学习劲头十足,但对他的某些做法,她其实真真有些不满——
她不喜欢坐在他腿上学习,这会让她想入非非。
最关键的是,他还会下意识地把手搭在她胸上,一边下流地揉她奶子,一边一本正经地看文献。
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。
他的确很帅。
再加上被他撩得欲火焚身……
她越看他,越想把他推倒在床上,狠狠地干他。
有一次,她忍无可忍,问他:“你到底做不做?”
他正忙着看资料,突然被她这么一问,蒙了:“什么?”
裴清芷捂住自己的胸口,隔着层层布料,摸到了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。
他正把握着她的嫩乳,恣意揉搓,而且还把她的乳头揉得激凸了。
“人赃并获,你分明是想做的吧?”她质问。
危承下意识缩手,却被她死死抓着。
“只是习惯了而已……”他解释,无辜地眨巴着眼睛,搭配一副金丝眼镜,看起来很是温润纯良。
“我算是懂什么叫做‘磨人的小妖精’了……”她恼得甩开了他的手,合上书,打算从他身上下来。
他用力抱紧了她的腰,把她禁锢在怀里,轻声细语:“乖,你不是还说今晚要把这本书看完的么?等你看完书,我们再做。”
她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,偏生他的眼神温柔得要命,害她瞬间没了脾气。
“好吧。”
不好!并!不!好!
因为她看书看到后面困到不行,早就忘了要买可乐的事。
那次没做成,裴清芷第二天来了生理期。
一周后,生理期结束,却碰上危承要外出交流。
他不在家,裴清芷便回了自个儿家。
她一般是不会主动联系危承的,怕打扰他工作。
危承也是真在忙,这几天比较少联系她。
忽然被冷落了,说真的,她觉得好寂寞。
仔细算来,两人差不多有三周没做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,更无法想象危承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。
“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……他是不是不爱我了……”
裴清芷抱着皮卡丘公仔,絮絮叨叨的。
她猛然想起了什么,起身,从衣柜深处翻出了一个小匣子。
匣子打开,里面赫然躺着一根粗粗长长的仿真阳具。
这是危承的阳具倒模。
“为什么我明明有男朋友,却还要自慰啊?”
她一边消毒,一边自言自语,手边是她刚刚戴着口罩和帽子,偷偷从楼下便利店买来的安全套。
她把安全套给仿真阳具套上,又在床上铺好浴巾。
然后,她坐在床头,把两腿张开,折成“”状。睡裙滑落,露出一大截白嫩的大腿。
她没穿内裤,下体凉飕飕的。
“危承~我好想你……”
她委屈兮兮地唤着他的名字,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,一手拿着那根硬邦邦的仿真阳具,上下摩擦自己的私处。
没被胸衣束缚的嫩乳被她揉至饱胀,乳头硬挺,纤纤细指一捻,便带来一阵又疼又麻的奇异感。
仿真阳具“嗡嗡”直响,震颤着敏感的小花豆,强烈的酥麻感袭来,她爽得发出一声浪叫,忍不住扭动腰肢。
“啊~好舒服……”好一段时间没做,她太过饥渴,才蹭了没两下,小穴就开始变得湿润了。
“危承,好想要~”她眯了眯眼,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,情不自禁地把龟头抵上小阴唇。
湿漉漉的小花唇,被仿真阳具震得轻颤,她控制好力度,轻轻撬开小花唇,让龟头对准肉洞洞口。
“嗯~”她微微蹙眉,调整好角度往深处推入,紧窄酸痒的肉穴,被粗大的阳具一寸寸启开,填满。
“哈~全部……想要全部……”
她用力一捅,肉茎悉数挺入,空虚在这一瞬变成了满足。
她爽得一个哆嗦,大脑里好似炸开了一朵朵璀璨烟花。
她拿稳了仿真阳具,活动手腕,任阳具在小穴里一抽一插的,激起越来越多的性快感。
“危承~”她下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,空调吹出的冷风,散了她体表的燥热。
可被阳具插干的小穴却是滚烫,穴口被阴茎带出不少黏腻的水液,打湿了臀下的浴巾。
“唔~不行了……哈啊!~”她兴奋不已,叫声愈发骚浪,分贝不断变高。
她爽得脚趾蜷曲,两隻玉足不安地磨着身下的床单。
“危承~要去了……”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,腰胯向上一挺,龟头顶至深处花心,小穴一紧,猛地抽搐起来。
“哼嗯~”她眉头紧蹙,咬紧下唇,下体喷出一股股清亮液体。
直到最后,高潮慢慢退去,她才迟钝地缓过神来。
手腕发酸,腰腿虚软。
她懒得动弹,拔出仿真阳具,搁在一旁,打算休息一会儿再收拾。
偏偏这时,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她惊得心一紧,连忙将东西收好,又从衣柜里翻出内衣裤穿上,这才手忙脚乱地去门口。
透过猫眼,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危承,她有些诧异地开了门。
“你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她先前听他说是明早才回,而且她既没听到隔壁有动静,也没见他家阳台开灯,还当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