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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当这个江太太!”

温姝妤摁断电话,滚烫眼泪模糊了视线。

她早该知道江昌民是个怎样的人,有时候他们两个人一样,为了目的,总是不择手段的。

夏日的白昼总是很漫长,阳光从炽白逐渐过渡到温暖的昏黄,太阳渐渐西落了。

清晨六点,天刚蒙蒙亮,玄关传来动静。

温屿一夜未归,回来时,刻意去洗手间换了衣服。他坐到床边,握住含烟的手,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。

含烟注意到他额头有一块破了皮:“脸怎么了?”

“刚刚开门不小心碰到了。”他语气叁分幽怨,七分不满,“我晚上没回来,你就不问我去哪了吗?”

含烟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一个男生,出门还用我问吗?”

温屿说:“我回了趟家,陪父母吃饭。”

含烟往回抽自己的手:“知道了。”他不用告诉她,她也不是很想知道。

温屿知道她还在生气,气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离开,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“姐姐,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?”

含烟被气笑了:“你觉得我该原谅你吗?”

我也不想的,但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
温屿最后选择了避而不答:“饿了吗,我去给你做饭。”

含烟别过脸,没说话。

吃饭的时候,他一直给含烟夹菜。

他的手艺已经比两人初识时好了很多,这几个月,温屿一直有在认真和家里的厨师请教。

他只是想含烟在一起的日子里,能照顾好她。

吃过饭,含烟才对温屿说:“我想看电影。”

温屿说好,然后去客厅给她找了片子,是含烟喜欢看的类型。

片头结束,荧幕亮起,瞳孔里光影斑驳,含烟望着电视里变换的场景,愣了神。她看着看着,心思早就不在上面。

电影放着对白:这世间的很多事情,兜兜转转一圈,早已不复当初的样子。

它还说:我承认曾在某个瞬间里喜欢上你,可那份喜欢掺杂着太多难以道明的东西,我只能万分小心地隐忍克制。

……

温屿在厨房洗完碗出来,含烟已经靠在沙发椅背上睡着了。电影已经趋近尾声,他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,把她抱回了卧室。

睡梦中的人褪去和他白日的冷言相对,脸上也再没了讥讽的神情,温顺的样子让温屿恍然,仿佛回到曾经和她在一起的日子。那时的含烟总是想法设法地接近他,他明白她的刻意,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左右摇摆的情绪,想要离她近些,再近些。

原来有时候劫难,都是命中注定安排好的。

俯下身,温屿亲了亲含烟的脸颊,他动作很轻,不敢将她吵醒,眸中装满了眷恋。

小博美从阳台跳到地上,只在床底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,一双圆溜溜地眼盯着他们。看啊看,像是好奇,可它哪里会懂得这些,它只负责吃喝玩乐,再无其他烦心的事。

眼睛又转一圈,它闭上眼,困了。

温屿贪心地想,若是这一刻再长一些,久到一生一世,那便好了。

同一夜,同样有人久久未眠。

卧室里的灯亮了一整夜,顾余坐在电脑桌前,游戏里的人物死了一次又一次,这次是被炸死,他把耳机一扔,使劲抓了把头发,在耳机旁边,放着一张黑色内存卡。

那天回来他一直攥着它。

江含烟啊江含烟,你真是好样的。

她不由分说递给他一个烫手山芋,是料定他会帮她。理智告诉顾余,不该听她的话,不然后果将无法收场。可偏偏那个女人,她舍弃自己,只身入局,让他如何袖手旁观。

顾余陪了她数载,最了解她的行事作风,永远都这样,对自己不留余地。

她真舍得,把他放在火架上烤。

手机震动半天。

几分钟后,顾余打开微信,后脑勺疼得不行。

发消息的是姜琼枝,自从她在含烟那里搞到顾余联系方式以后,就开始了漫漫的追夫征途,每天用各种各样的情书炮轰,有英文,法文和德文。

姜琼枝不认识外文,都是抄的,她越抄越觉得浪漫。

顾余头一次碰见比自己脸皮还厚的,无数次怀疑过她是不是自家老爹派来的间谍,专门克他的。

姜琼枝发了个爱心,很土很土:小鱼鱼,你在做什么呀~~

两个骚气的波浪号看到顾余反胃。

他回一句:我在上吊

姜琼枝:哇塞,小鱼鱼连上吊都这么可爱

顾余:……

含烟醒的时候,温屿没在卧室里。

她有些渴了,去客厅倒水的时候看见温屿坐在茶几旁,手里拿着一支笔,低着头,神态专注。

含烟鲜少看到他这个样子。上一次,应该是自己骗他帮忙补习功课,想想,已经过去很久了。

从含烟走进客厅开始,温屿就留意到她。他放下笔,朝还在饮水机旁愣神的含烟走过去:“醒了怎么不叫我一声?”

“想喝水了。”茶几上放着一张已经勾勒出轮廓的绘画纸,含烟放下杯子,捡起桌上的纸张。

依稀能看出是一张人物画。

她转头问温屿:“你画的?”

温屿的耳朵有点红,轻轻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含烟没作评价。

他要拿回来:“…我画的不好看,姐姐,你别看了。”

“是我吗?”

“…是。”

含烟问:“怎么想起来画这个了?”

“你曾经也给过我一幅。”他画工不好,花了一整晚,浪费了一堆画纸,也不过才画出一幅还算满意的作品,“我想画完,送给你。”

含烟想起来了。那时温屿过生日,自己似乎送了他一幅这样的画,画那幅画的初衷本就不单纯,那天他恰巧提起,她便就势送出。

这让含烟有种辜负别人真心的错觉,虽然事实别无二致,但说出来终归不算好听。她把画纸放回原位,跟他说:“其实你不用这样。”

瞧,她怎么能这么渣,开口就是在辜负真心。

温屿笑笑,态度却很强硬:“我喜欢。”

一句喜欢,堵得含烟哑口无言。

“随意吧。”她重新端起杯子,进了屋。

那晚,灯火亮了一整夜。晚风似乎重了许多,裹挟着好多人的心事。

酒店里金碧辉煌,琳琅璀璨的水晶吊灯光影闪烁,闪得人心惶惶。

江昌民和对接人谈好后续合作,出了餐厅,他烦躁地脱掉西装外套,去楼上订好的房间休息。

刚进电梯,突然有人用身子挡住电梯门。

“江先生。”

电梯门重新开了,是个穿着蓝色短裙的女孩子,发尾微卷,化着细腻的眼妆。

这里没有别人,对方口中的江先生只能是他。

江昌民在脑海里搜刮一遍,女孩的面容熟悉,但他怎么都想不起来:“你是——”

“我是来还江先生项链的。”

她这么说,江昌民肯定记得:“是你啊。”

小桥说:“因为我的原因,让江先生和夫人闹了不愉快,我想特地来跟您说声抱歉,别墅那边我已经辞职了。”

她低着头,身型孱弱,楚楚可怜,接近她的女人无非抱着一种目的,江昌民自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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