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!”阿有瞪大眼眸,掰过他的脸,“就算是旦那,也不准侮辱我的xp!”
“?”
“我很喜欢这样的旦那。”
“拜托,被操尿的旦那超涩情的好不好!”阿有振振有词,“不但没有萎掉,唧唧反而更硬了!”
“旦那要对我负起责任来才可以啊!”
“唔、等等!那麽粗暴的话”
带土愕然,却在她接下来的动作中没精力去思考更多了,扭着屁股大声喊着让她动作轻点。
“嗯嗯、好爽哈啊,好粗暴、咕呜要憋不住了!”
“又要尿了啊啊啊!”
淅淅沥沥的尿水在肏干中洒落,带土咬着唇被她再度肏尿,已经不再那麽崩溃,却还是羞耻的满脸通红。
被翻来覆去的爆炒,带土逐渐被操到神智不清,到了最後喷尿几乎等同于射精行为。
“咕,去了又尿了嗯”
带土啜泣着喊道,这次在潮吹的同时射尿,又爽又疼,下身已经泥泞不堪,满是各种糟糕的液体。
这个女人简直是牲口,自己的囊袋都射空了,她还在往小穴里头灌精,现在带土肚皮微鼓,简直像怀上了阿有的孩子一样。
“所谓实践出真知。”
阿有幽幽地问:“「斑」,你还觉得我嫌弃你吗?”
“”带土感受着腹部的饱胀,喃喃地道:“你这个女人不是人”是真的狗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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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饱喝足的阿有趴在带土身上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男人软趴趴的肉棒,已经射空了存货却还是份量十足,把玩起来倒别有一番滋味。
带土想阻止,阿有的一句话却让他僵住了动作:“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。”
“不是说好了吗?你的全身上下,都是我的啊。”
修长白皙的五指依次并拢,握住了雄伟却十足青涩的男根,白发女子脸上挂着的盈盈笑意中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占有慾。
带土与她僵持一会儿便放弃了,男人别过脸,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任她把玩自己休眠的性器。
“是都是你的「玩物」才对吧?”
“「斑」,是我的旦那啊。”
阿有眉眼之间透着一股餍足,慵懒的声调吐露出相当温情的话语。
这个女人惯会说些好听话哄他。
但是真心到底又有多少呢?
带土定定地望着她,眸光明灭不定。
不发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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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领有令,阿有与阿飞这对搭档奉命前往吉原探听情报。
听到“吉原”一词,白发女子眼神一亮,任谁都能看出她显然对於吉原很是好奇。
而能够拿着经费公费出差更是让阿有觉得赚到了,一路上的兴致都很高。
阿有揽着好搭档往吉原前进,完全不觉得自己与搭档跑去嫖娼有什麽不对,滔滔不绝地诉说着期待,向往的眼神气得带土胸闷。
“…前辈就不怕被boss知道吗?”
阿有一愣,脸上浮现出紧张之色,小心翼翼地竖起手指“嘘”了一声。
“所以说啊,别让旦那知道……”
白发女子脸颊贴上搭档的面具,软着声调讨好道,“阿飞,我的好搭档,你不会告诉旦那的对不对?”
带土眼神微动,瞒着‘斑’却与‘阿飞’一起去找女人麽?!
带土竟然一时间不知道阿有到底更亲近谁。
……
阿有豪爽地坐在脂粉堆里头,分明同为女子,她却坦然得如熟客一般与女人们推杯换盏,聊得好不畅快。
白发女子三言两语便将身旁的女子逗笑,姣好的面容上挂着轻快地笑意,却不显下流,流露出的洒脱风流直叫人挪不开视线。
带土蹲在一旁喝着小酒,没想到阿有一个女子入了风月场所反倒像游龙入海,比他这个男人都受欢迎!
正在带土心中泛酸,喝起酒来也感觉酸溜溜的时候,一旁有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男人偷偷摸摸的模样看上去不像个好东西,说起话来也压低了声线,“喂,小哥,我这里有个好东西,你要不要?”
“什麽好东西?”带土纳闷地问。
虽然问了,但他其实不太感兴趣,在这里还能有什麽好东西不成?忍具、秘术、卷轴哪样都不沾边吧。
也唯有情报是忍者们有所需求的了。
“小哥你别装傻了,在这里的好东西还能是什麽?”男人嘿嘿一笑,“自然是令男人女人都能快乐的‘好宝贝’了。”
“!”
带土不是什麽傻子,他听明白了,但他不是很理解。
你丫一个卖媚药的找自己干什麽?带土身边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,看起来像是用得到的样子吗!
也许是业务因素,男人相当自来熟地继续推销:“小哥啊,我观察你很久啦,你是不是喜欢那位小姐?”
他,喜欢陆非酉那个女人?
怎麽可能…!
带土先是一惊,消化完男人口中的话语颇有些恼怒地冷下视线。
但作为忍界角逐影帝之位的热门人选,以带土的心性还是足以让他飞速冷静下来,彷佛方才心中掠过的波动不存在。
“怎麽会~阿飞跟前辈只是同事而已啦。”
带土皮笑肉不笑地敷衍,把男人打发走的心非常迫切,就算一个人喝闷酒也好过跟猥琐男待在一块!
男人不信地“呵”了一声,朝他手里塞了杯红酒,“这里头加了一点,见效极快,分钟即可轻易让女子情动”
“你先试试看,用得满意的话下次记得来关照我的生意。”
说完,男子又退到一边,装作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服务员。
带土眸光晦涩地盯着手中的玻璃酒杯,轻嗅了下,已然确认这就是一支下流、无耻的媚药罢了,没有什麽致命的药物。
那麽,也不是不行吧?
秉持着想看阿有笑话的心思,带土拿着加料红酒上前了。
“阿有前辈~这边的酒好好喝哦,要不要来一杯?”带土一屁股挤开阿有身边的女人,口中发出戏剧性的赞叹,同时将酒杯递给阿有。
两人是搭档,还是异常亲密的那种,互相投喂乃是家常便饭,分食酒水也只是洒洒水的事,阿有并不奇怪。
但问题是……
阿有瞥了眼凑到眼前的酒水,又看了看嗓音甜腻的搭档,不确定道:‘…是晾着他太久不高兴了吗?’
心说哄哄吧,阿有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就着搭档的手喝下红酒。
她向来千杯不醉,但混了奇怪药物的酒水一定‘例外’。
阿有不通药理,能够辨认出里头掺了料就是极限了,自然不清楚药效。
只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趴趴地倒在阿飞身上。
从女子微颤的眼睫上,依稀能看出一丝期待的意味。
带土没想太多,装模作样地惊叫一声,又推了推她的胳膊,“前辈?阿有前辈?这酒有这麽烈吗?怎麽这就倒下啦?”
“哈哈前辈好逊,阿飞我刚刚可是喝了好几杯都没事啊不过,看在我们是搭档的份上,也只好由我来将阿有前辈送回旅馆。”
他自言自语了一会,演完这一出独角戏便准备抱起人来往外头走。
可阿有似乎并不打算配合。
只见白发女子睁开碧眸,小声咕哝了句什麽,撒娇似地蹭了蹭带土的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