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吗?”语气无辜。
这一点肌肤都让连心大腿仿佛窜了电流一样涌到全身,她移动着大腿,急道。“你抽出去!”
抽出去?话刚说出口,她脸就更红了,这怎么听着…有点怪呢?
听到她都急得带哭腔了,路景秋才抽出手,直起身子。
“我回去了。”说完,连心拿好雨伞和包准备开门。
忽然,汽车发出“砰”的一声,路景秋及时按住了中控锁。连心瞪他,“你还要干什么啊!”
“开了这么久,不打算感谢一下我吗?”
感谢?可…这是他逼着她上车的啊。
“毕竟你都说了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,那一个陌生人帮忙的话,你是不是怎么着都得给点回馈?”
“谢…谢谢你。”连心看了下包,“我给你车油费。”
“哦?这倒不必了。”路景秋指节悠悠敲打着方向盘,“你请我喝点东西吧。”
连心看了眼窗外,刚好就是她楼下的便利店,“我请你喝饮料,我去给你买,你先让我下去好吗?”
“外面的不卫生。”路景秋皱眉,故作思考,“嗯…不如,去你家喝杯茶吧?”
茶?深更半夜的喝哪门子茶?连心咬紧牙关,心底直骂他厚颜无耻,她自然知道,今晚不答应他,她怕是连车门都出不了了。
“好,喝。”连心愤懑点头,指节捏紧皮包,“但你得你保证,必须半个小时之内喝完,否则,就是强闯民宅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这个结果已经让路景秋很满意了,他挑了下眉,解开中控锁。
连心打开门,才落下第一只腿,他懒懒的声音又传过来,“等一下。”
“又怎么了——”连心的声音拖得老长,连班上的学生都没有这么让她不耐烦过。
“你就要这么走在大街上吗?”路景秋又看了眼她大腿,脱下风衣递给她。
连心差点就忘了,耳根一红,迅速捂住腿,也不接他衣服,“不用了!”
回到家,连心领着路景秋进门,自己换上鞋后,很自然地就把鞋架上的男式拖鞋放到他脚边。这是许铮偶尔白天过来时穿的。她家现在就只有一双男拖、一双女拖。
看到深蓝色的男士拖鞋,路景秋脸马上就僵住了,但两三秒后,还是主动套上了。
“随便坐吧。”连心随意指了指沙发,也没打算好好招待他,去厨房烧水煮茶。
路景秋没有坐下,像只哈巴狗一样紧跟着她进厨房,问:“不用喝茶,其他喝的就可以了。”
连心心底翻了个白眼,想起上次许铮来过夜时买的红酒,说:“餐桌上还有半瓶红酒,你自己去喝吧。”
“好。”路景秋转身离开。
连心顺便清理着厨房冰箱,又听到外面路景秋叫唤,“有杯子吗?”
“杯子在卧室里。”
当连心来到客厅时,路景秋还没从卧室出来,她正要进去看情况,就发现路景秋冷着一张脸出来了,手上什么也没拿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他沉默着,经过她,走到沙发边坐下,好半天才说:“看到你床头柜的避孕套了。”
连心猛然一震,才反应过来上次许铮拆开后就直接扔柜子上了,她后面也没管过,直接让它晾那儿了。
“你们做过了吗?”问出这话,路景秋自己也觉得可笑,明知故问,拆都拆开了。
问得好直白,连心本来就羞于提性事,听到路景秋的话羞耻之心涌上头,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呵。”路景秋冷笑,那个东西让他脑里思绪万千,总想听到她亲口承认。尽管,他知道自己这样很病态。
“做过了?”
连心脸色难看极了,嘴巴一抽一抽的,“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?我和别人谈恋爱,做这些事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嗯,很正确,确实,不关我这个外人的事。”路景秋阴鸷地盯着连心,咽下蓬勃的怒气,“那不如你来客观评价一下,是我的床技更好,还是他的?”
连心血压直线升高,越来越不想听他提这种事,就像揭开陈年伤疤一样,头一甩,“我不记得了!”
“是吗?”路景秋从沙发上起身,一步一步朝她走近,连心也被迫跟着后退,“那我不介意让你今天再好好回忆一下。”
他深暗的眼眸让连心寒毛直竖。明明,她这些年是这么思念他,而他现在却要这么不尊重她的意愿,好难过,难过到了极点。
当连心背部撞到门口时,才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,“你…不要过来…路景秋。”
路景秋弯腰看她,本想再进一步时,脚下却不小心碰到好几个纸盒子。有些碍事,他正想一脚踢开,却突然看清了盒子上的铅字:情趣用品、跳蛋、自慰棒……而收件人的名字,正写的许铮。
连心忘了自己上次回家就随便甩门口了,现在又羞又怒,恨不得脸直接埋在手里,“你别看了!”
路景秋当然不听她的,俯身拾起地上的东西,拿到连心跟前,轻哼:“你们玩得挺花的啊。”
连心撇开脸,推开他的手,“既然不喝茶,你就快马上出去!”
“情趣小玩具,呵。”路景秋更贴近连心的脸,“他还给你买这个,是自己不行吗?”
“你信不信,我不用那玩意儿也能直接让你高潮、喷水。”
“啪。”
只听空气中一声清脆的声响,路景秋脸上就显出了五根指印,他抬头,还能看见连心盛怒的脸色,她眼中的泪水就快包不住了。看到她泪眼汪汪,他也抽痛着。
连心颤着唇开口:路景秋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有尊重过我吗?!”再忍不住,她一边崩溃哭,一边打开大门。手指着门外,“立刻、马上滚出我家!”
“呜——”她猛地吸了吸鼻涕,也顾不得形象,声音大到嗓子几乎可以撕裂,“否则,我就直接报警了!”